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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稀記得有一條溪(溪名我已經忘了),在我每天生活中都會路過…景色很美,水很清澈,小魚悠遊其中,水草在幾近透明的溪中隨撒在河面的波光蕩漾,很愛路過那,也因為大自然的效應,河岸邊總透著涼風,很棒、很舒服…

那一天恰巧路過,被眼前的景色所嚇到,不再是平常人少的溪岸,溪邊站了一排人龍,整整齊齊的列隊著,頭尾接著、頭尾接著綿延了數公里,排隊的人都默不作聲,臉上也沒有帶上任何一丁點表情,就是在溪岸邊排著隊…我尋著人龍往他的源頭走,因為我實在好奇這些人何以要這樣排在這裡…人還不少,心裡暗暗的計算應該也走了快接近1刻鐘,才看到人龍的起點…起頭的那位,是1個留著小平頭的學生,面對著溪,如所有人般沒有表情不發一語的向著溪面,我繞近了他的身旁,想藉近瞭解他們到底為了什麼…可是,什麼都沒有,就是一如尋常的,溪水、波光、水草,我看看學生注視的方向再轉頭注視學生,真是一個好奇怪的景象阿…

終於我忍不住正準備要開口詢問,2滴豆大的淚珠直接順著學生的臉頰滑了下來,被這個突來情況再一次嚇到…

我:「學生…你…」

學生此時緩緩的轉身離開了隊伍,我只想把握這最後的1小段機會問到原因解除我的好奇,因為我知道我不會追上去,我更想留在這裡觀察後續…

我:「為什麼會留下眼淚…而你又再看什麼?」

學生沒有回頭,只是持續的走:「你看,有兩隻逆流而上的魚阿…我想…我們的責任都不只這些」

他沒入夕陽前背對著揮了揮手:「喔…也許哪天我們會再見面…我…叫孫文」

這個應對,對我完全是摸不著頭緒,對他的說詞無法理解,只是好奇驅使我快速的先收回我的心緒,因為還有其他的人待瞭解…

隊伍的第2個人(現在已成為第1個),很與眾不同,所有的人都是站立著,他卻是蹲著,用雙手圍抱著自己的雙膝,嘴上叼著一根青草,也靜靜的看著溪的方向不發一語…我們知道排隊就是這樣,當前面的人離開了,後面的人就會往前移動去遞補那個空缺,這樣整個隊伍才會呈現一種有生命的感覺…不過這個新的排頭,卻依舊蹲在原處,沒往前更接近溪,也沒任何動作,這個沒有反應的反應讓整個人龍從第3個往後整個燥動起來,每個人都在輕微的左右晃動著,整條隊伍加總起來的晃動就像一條巨大的蛇…終於第3個人(現在的第2個,之後都用幾號稱呼)有了動作,雖然臉上依然沒有神情,但他的肢體看得出來有怒意的推了推2號…狀態應該是很劍拔弩張的,但又是一次令人吃驚的意外…2號只是緩緩的往旁邊蹲了一步,讓出了隊伍的位置…而他的這個舉動,彷彿讓眾人吃下的鎮定劑,整個隊伍瞬間又安靜了下來,由3號帶隊往前走了兩步,回到最原始的狀態,只是,3號在行經2號身旁,眼神有1秒鐘送出了一絲不屑…

我忍不住問:「你…為什麼…」

2號:「更」

2號用了一個超慢超慢的動作,從他褲子左後方的口袋掏出了一本全黑的筆記本,封面上燙著銀色的字,但因為角度,實在看不全上的文字,只隱約可以判斷第1個字是"藍"

他邊拿著筆開始在簿子上寫了起來,含著青草的嘴中還不時似有似無的發出:「…ㄎ、ㄎ」

我:「可以請問你問什麼要是蹲著…你又在寫什麼?」

2號:「爆尿文…更…滾」

他嘴巴沒張,可是我的耳裡卻清楚的聽到了他的回應,這是什麼情形?真是一重又一重的奇怪加疊了起來…

突然,3號突然大力撞開了我,往剛剛孫文離開方奔去,因為這一個猛烈,3號的頭髮突然就像彭草脫離了他的頭頂,又剛好此時的一陣風,這頂彭草就順風落在了溪裡,一群魚,因為這突如其然水面的振動,誤以為食物掉落,就這樣大力的啄食了起來…

我被這個反應嚇到:「你…為什麼」

3號的聲音直到身影沒入夕陽都還是繚繞在耳裡:「為什麼我尿了…為什麼尿了…」

因為剛剛被撞得狼嗆,我差點失去平衡,但也因為這一歪,我的身形自然的接近了2號,也不小心(真的不是刻意的)瞥見了簿子上他所寫的文字

3號:你為什麼不往前
我:更,你管我
3號:你為什麼不往前
我:更,你再說,我就爆你尿!
3號:往前、往前、往前…
我:更…爆尿!

我不解其意,但就依約知道是用一種對話的形式來書寫的內容,但怎麼跟剛剛發生的場景有點…神似…

2號沒被這個突然發生的騷動干擾,口中依舊發出似有意無的…ㄎ、ㄎ…從沒停下手裡的筆過,繼續往下寫著

路人甲:可以請問你問什麼要是蹲著…你又在寫什麼?
我:爆尿文…更…滾
路人甲:你…為什麼
我:更…爆…

突然,我覺得如果不去阻止他,似乎就即將有不好得事情要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那是一個自然的的大跨步,讓我的腦袋也沒有任何時間可以思考我現在這個舉動的合理性,就是本能的覺得這樣才可以自保…我瘋狂的伸手去搶他手裡的那本筆記本…就這樣拉扯、拉扯、拉扯了起來…

拉扯中,筆記本被扯掉了,我又多瞥見封面的一個字…又是"藍"

隊伍的人已經從第4遞補到第1…他們的神情依舊沒變,還是冷漠又冷靜,只是,我在博命拉扯中,依稀聽到4號口中呢喃:「我同學…秋意…怎麼會爆尿了呢…怎麼會爆尿了呢…怎麼會…怎麼會…」

 
 
 

後記

我知道,一定有人會說我的內容跟題目怎麼風馬牛不相及,沒錯!的確是…最近為了選舉,這些要參與政治的人都瘋了,每天開著插滿旗幟的車子,在幾乎用盡法定允許的時間,不停的繞著大街小巷睜眼說鬼話,還大喇喇的開著擴音器,把他們完全做不到的鬼話遠遠地傳播出去,把他們不可憐的身世講得淒楚,拜託、拜託、拜託!不要拜託我,我要才要拜託你們…我還要工作!也因為你們,我才有心力寫下剛剛的鬼話!

如果,每個政治人物都說自己很清廉,都說自己參與政治都參與到窮了,那路邊躺得那個遊民應該會是我們的總統,台灣就更名叫丐幫了!幾年就一次的鬼扯月!活像個一堆小丑跑出來乘著他的搞笑馬車,到處戲謔…

死政客!

今天竟然都已經按門鈴拜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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