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本社區公共資產之監察及維護,各項經費支付之審查、公共設施之修繕、換新、增添之審定,並協助主任委員監督、考核管理中心之工作與執行。
話說被邊緣化的我,不知道是該慶幸萬年主委的美意,還是該高興這群人事對於責任區分的混淆,委員,可以集合區分人的意見而去要求執行,監委,可以監督整個共同資產…這,就是那道光…票投不贏卻自己送上門的光,這個社區似乎有點希望阿…
一個失去了熱情的社區就是這般,往往重與不重要的會議都只有三三兩兩的住戶參與,絕大部分又都是退休在家的長輩,來參加會議像是來活動筋骨,而年紀較輕的區分人,能工作的外出、能外出的外出、不想參加的也外出、在家的也興趣缺缺裝神隱,不少次的區分人會議都是靠著委託書撐過法律條文的最低門檻,對於社區的運作、遠景那都是很悽慘的,明明不應該是這樣,至少在我心中的這裡應該有如整個社區本身年齡一樣有活力才是,只是…熱情被一點一滴抹煞
萬年主委其實也是架構在這種荒涼的社區共識景象上才得以完成他的許多計畫,只因為他相信他多年努力塑造的「正義」形象,搭配上殘缺的社區共識,讓他絕對可以「話水ㄟ節凍」,只要沒有委員會內部的異音…反制,就從正確的社區共識開始,每一次區分人大會上三兩隻貓的社區決議是哪門子的決議,只是我不相信這些不來參與社區議題的住戶是真的不愛這個社區,一定是長久以來什麼壓的他們放棄掉這裡…想了一個晚上,我準備了一份議題確認書,確認書上的內容都是萬年主委幫眾最芒刺在背卻不見得是社區眾人會否決的事項,你們不推動、假裝民意,那老子就一戶一戶挨家拜訪去取得最正確的結果…
老實說,經過了六年的洗腦以及洗禮,我真的不知道我按下電鈴來應門的那一個人,是不是社區隱性的居民,還是萬年主委的擁護者,開始拜訪每戶的我得極盡的低調,因為當萬年主委及其幫眾如果知道異類不但反他,還做了他最害怕的正確民意集合,江山毀於一夕是可能的,那我相信各種阻礙的手段就傾巢而出…
不自己親身面對,你真的不會知道,按下電鈴及按下電鈴後的那段等待…好可怕…我在youtube上看過一段影片,是一個車主的行車記錄器行車路過拍攝到一段車禍景象,他隨後把車子停了下來,讓我印象深刻的是影片內車主車上的對話,車主停下車,背景音應該是媽媽:「xx,你要幹甚麼」,車主:「沒有,我有行車記錄器,有拍到剛剛那段」,聽起來車主似乎要把這個資訊傳達給事件人,媽媽接著就:「xx,你不要管,不關你的事情,那是別人的事,你不要管、你不要管…」…每次看新聞,新聞旁白總是感嘆這個社會生病了,見到危害也不敢挺身幫忙,一句話反問自己,換成你!你敢嗎?說真的…人人都生病了!當然你可以怪罪社會,說社會病了才導致你對正義的勇氣消失了,但社會不是由許多許多的「你」組成的嗎?…靠著這個社區是我的家的唯一想法,就算害怕,也要熬過這些等待…
第一天…第二天…每天晚上七點到十點的這段時間(社區內大多都是受薪的上班族,這個時段才會在家),我開始每戶每戶的拜訪,把這幾個議題告訴被拜訪的住戶,讓他們自己確認決定…在萬年主委強度關山前(與新保全簽約),僅有三天的時間可以完成我的動作,但,確認書的進度卻異常的緩慢,因為每一戶都有好多好多的想法跟疑問要跟我分享,看到這個社區許多居民的反應,說真得很高興,表示這個社區其實只是隱藏了熱情,只是時間上真的不足,無法在時限內完成所造成的可能結果,要轉折他又非常的困難,實在不知道委員會的其他成員是否有可信賴的友軍,為了當跑完整個社區後的決議是不被萬年主委詬病(假手其他住戶幫忙確認議題,萬年主委應該會藉由非委員會成員不能確認議題這樣的正當性來否決整個結果),即使那個累積的量好慢好慢,也只能一切由自己執行
第三天…剛拜訪完四戶,一路由第三棟頂樓慢慢往下移,正在等著下一戶來應門…身後突然有人叫我,一轉身,是萬年主委…嚇!…當時我真的背脊全涼了,腦中轟轟作響…人死前會有影片快速倒轉的影像,我則不停的轉播著這幾天來的每一段…我哪一段出了錯?…萬年主委:「陳先生,你在作什麼?…你是在做連署?」…我:「喔喔…沒有,只是一些問卷…拜訪每一戶」…萬年主委此時伸出了手:「那我們也可以填吧!因為委員也是社區的一份子阿…」…一切,只要我手上確認書的內容讓萬年主委知曉,就結束了,社區再一次又回到了沉默…用了最大最大努力擠出鎮定的微笑:「當然,委員可以填,不過就最後我們開會得時候再給你們寫,我先拜訪住戶…你找我有事嗎?」…萬年主委遞了遞他手上的文件:「要讓你看看合約(保全合約,其實我已經看過了)」…我完全不想打破我們最後這段安全的距離(我們身距大約兩三步,卻已經是我最安全的間隔):「那我三十分鐘後再去拜訪你」…我立刻後悔我一時情急說出的三十分鐘,我怎麼不說三萬年、三輩子…
算是困獸之鬥嗎?…雖然萬年主委搶看不到我手上的文本悻悻然離開,但「連署」兩字也表示我的動態被發現…一夕崩盤換落了角度?…崩盤…三十分鐘滴答、滴答…拜訪他等於隻身進到全然的火線…滴答、滴答